宁婉婉见状,放心不少,轻启朱唇:“听闻姐姐曾为沈清澜舞剑,可否为我们舞一场助兴?
”她腕间缠着的锁魂绫突然暴起,将我残破的裙裾撕下半幅。人群里有人吹了声口哨,
我裸露的小腿上还留着魔渊烈焰灼烧的纹路——那是为救沈清澜嫡系弟子烙下的功勋。
沈清澜默许了宁婉婉的作为,眸光扫了过来,却像在看一块脏了的抹布:“用这个吧。
”他弹指将通体漆黑的噬魂剑插在我脚边,剑柄上缠绕的赫然是我当年割给他的半缕青丝。
罡风掠过眼角,我握住剑柄的刹那,噬魂剑上的诅咒符咒骤然发亮。
这是魔界用来驯服凶兽的禁器,沈清澜竟当众给我戴上与牲畜无异的项圈。
百年前我们被魔军围困在无妄海,他浑身是血地将我护在身后:“阿雪若伤分毫,
我便屠杀魔族,与你们势不两立。”4“开始吧。”沈清澜揽着青梅的腰坐上鸾凤椅,
那椅子还是我从前让师父炼制的法宝。
椅背上暗红的纹路亦是刺痛我的眼睛——那夜他哄我取骨时曾说:“等大婚那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