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上菜刀、剪刀各种家里缺的杂物,总计三百余文。临走时还不忘给上定钱,
让铁匠帮自己用好铁给自己打上一个上好长枪头,下次来取。
随后秦起又转身去布店买了两匹花布,十斤棉花,集市买了灯油,碗筷,酒水等杂物,
就已花出去半两银子。这些个东西秦起自然不好拿,便雇了个牛车拉着,本着该赚赚该花花,
绝不委屈自己的原则,还花十钱找了个跑腿带路的小厮领着去米店。大周如今正值战乱,
米价已经涨了近一倍,平日里穷苦人家吃的杂米也要二十来文一斗,
白米更是达到了恐怖的八十五文一斗。杂米难以入口,秦起实在吃不惯,
便买了十斗杂米带二斗白米,少许白面。最后再去药堂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,给林若柔擦擦。
她身上带伤,昨晚上各种美好愿景都无法一一实现,可给秦起急死了。这叫啥,吃面不吃蒜,
香味少一半,能忍吗?绝对忍不了!离开药堂时,
一个尾随了秦起一路的小厮忽然从巷角钻出,贼眼反复打量着秦起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,
狠狠一擦鼻子,便朝着赌坊的方向跑去。那人秦起自然早就注意到了,他是赌坊的伙计,
两人在赌坊打过几次照面。前身烂赌这些年,早就欠下了赌坊几十两银子的“巨额”赌债,
前阵子为了还债,地契田地都当了个精光。这厮定是撞见秦起有钱,要去告发了。
秦起视而不见,几个小混混而已,不足为据,真敢找上门来,自己铁定来一个杀一个,
来一双杀一双!再说了,前身欠的债,跟他秦起有什么关系?老婆秦起可以照单全收,
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照顾。赌债?免谈!收拾停当,车夫赶着牛车,很快便回了小河村。
进村秦起就成了显眼包,这么多东西看得村民们一个个急头白脸。
他打了头小野猪的事儿早就传开,昨日何翠翠等村妇索要无果,车上秦起又黑着个脸,
自没人敢上来找不痛快,十几个村民只得远远跟着,直到屋前。“哎哟,
小柔你可真是好福气,你家男人带回来这么多吃食,今年冬天怕是都不愁了!”“是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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