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冬巧毫不受阻地跑出了承王府。而在书房的尉迟凌很快便得到了消息。他挑着眉听完,
然后饶有兴致地吩咐文墨,“派人盯着那个丫鬟,看看她离开承王府后会去何处。
”文墨随即便去安排了。一个时辰后,文墨派出去的人回来复命,说冬巧去了裕丰侯府,
且进了侯府便没再出来。尉迟凌听后,对文墨说道,“可以转告夜时舒。”文墨心领神会,
“是。”王爷明着是想当好人,实则也很在警告夜三小姐,进了承王府的人,
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中。听说冬巧去了裕丰侯府就没出来,夜时舒神色很平淡。
文墨没从她脸上看出任何不悦的神色,也窥探不了她的心思,便转移话题,“三小姐,
您刚到承王府,王爷让您多熟悉几日再上工。王爷这几日有别的事要办,
您在府中可自行安排。”夜时舒点了点头。目送文墨离开后,她望着高高的院墙,
眸光越发冷冽。冬巧是她‘投入湖中’的一颗石子,她就想看看,
冬巧吃里扒外的德性被揭穿后能干出什么事!翌日。一辆马车在辰时三刻准时来到承王府。
夜时舒上了马车。而在马车驶出不久后,又来了一辆更为华丽的马车。车夫下马,
向王府门房表明了身份,并称自己是来接夜时舒的。侍卫一听,疑惑不已的道,
“夜三小姐一刻钟前已经被人接走了,不是你们裕丰侯府派来的人吗?”车夫惊讶,
“三小姐被人接走了吗?”接着他一脸失望,又道,“既然三小姐出去了,
那就等三小姐回王府,劳烦您转告她,说我们小姐改日再约她。”说完,他作揖告别。
待马车离去,侍卫也不迟疑,赶忙进府禀报。而另一辆马车上的夜时舒,
一离开承王府就发现了马车与去紫琼楼的方向背道而驰。但她没吱声。
当马车逐渐行至偏僻的地方时,她才突然拉开车帘,将一把匕首抵在车夫脖子上!
冰凉的触感让车夫大骇不已,当即勒紧手里缰绳——“吁!”“给我吞下去!
”夜时舒不等他下一步反应,快速将一粒药丸强塞进他嘴里!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,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