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你还干净了——”说话间,季婉柔的眼里不自觉带了渴望。“你那么爱我,
一定舍不得离开我,到时候,我们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。”“不!”温华清红了眼,
眼泪顺着脸颊流下,“就算没有那一天,我也要和你离婚,季婉柔,我要和你离婚。
”季婉柔的神色毫无变化,她像摸宠物一样摸上温华清的脑袋,“听话,别闹了,
等手术过后,我让孤儿院的院长给你打电话。”温华清的心一下子就动摇了。
季婉柔的手里握着他唯一的软肋。他至今都不知道孤儿院里的人过的怎么样。他闭上眼睛,
沙哑出声,“好,我听话,不闹了,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,只是求你不要伤害他们。
”季婉柔看着他了无生气的表情,突然有些烦躁,“下午有个酒局,你陪我一起。
”温华清扯动嘴唇,“好。”季婉柔给他办了出院手续,大发慈悲的开口,
“我记得你爱喝梅花酒,我会让他们准备好,毕竟动完手术后,你就不能碰酒了。
”原来她也知道没了一颗肾就不能正常生活了。夺了他的肾,又让他在手术前喝够梅花酒,
这就是他的施舍吗?温华清被带去了酒场,一杯又一杯的灌下肚子,梅花酒入口酸涩,
像是他的心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痛。他爱吃爱喝的东西,季婉柔曾经发誓都要学会,
做给他吃。别墅的梅树下至今都埋着季婉柔亲手酿下的梅花酒。
那本来是要在婚礼当天打开的。可他们结婚时只是匆匆领了证,季婉柔以孝期为由,
没有办婚礼,没有请宾客。温华清心疼她,即使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同房,
温华清也不怪她,反而在夜里悄悄流泪,偷着摸上她消瘦的脸颊。
可换来的却是季婉柔的一句恨他。恨到要让他捐出一颗肾。“别喝了。”季婉柔握住他的手,
“你刚…生病,喝多了不好。”温华清喝的半醉,迷迷糊糊的想去碰季婉柔的脸,“柔柔,
我的柔柔,你回来了吗?”突然,季婉柔接到姜诚的电话,她看了一眼,慌忙起身去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