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开门见山:“合婚的事有结果了吗?”话音刚落,徐青莲松了口气,
以为我心急如焚等着结婚。“他们明天一早去道观,到时会发电报告知我们结果。”“放心,
我已经交代把婚期提前些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的确是一场噩梦!我装漫不经心地收拾衣服,
暗地里气得后槽牙咯咯响。那边到底还要磨蹭多久,若不是碍于给家里个交代,
真想现在就离开这个秽气的地方。自从爸妈知道徐青莲是画家后,
把所有期盼都寄托在我身上。我心里很清楚,要是轻易提分手我妈肯定会以死相逼,
弄得家宅不宁。这个年代的人沉迷信仰,眼下最得体的分开理由就是合婚失败,
才能让两家人避之唯恐不及,彻底打破对这段婚姻的幻想。怔了片刻,
徐青莲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那个男生叫邱树,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,我想好好栽培他。
”“小伙子刚刚见你不高兴,还想上来亲自跟你道歉呢。”我用剪刀拆下衣服上的吊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