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含辛茹苦带大的儿子也巴不得我快点死,好成全这对白发壁人。回想这些年的付出,
突然觉得自己蠢得离谱。当我回家时已是深夜,隐隐约约听到前面小巷里传来女人的啜泣声。
“徐老师,你结婚后是不是就没办法陪我绘画了?”徐青州用指尖轻拭她脸颊上的泪珠,
坚守不移地保证道:“傻瓜,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找我,放心别人也不敢说什么的。”别人?
哦也对,自始至终我就是个局外人。“咳咳咳。”我故意清下喉咙,
从阴暗处走出来直视这对神色慌张的男女。徐青州立马将邱燕护在身后,待看清楚我的脸后,
眼里的情绪复杂多变。许久后,喉咙才挤出沙哑的声音。“舒荞,她...她是我的学生,
你可不要误会。”懒得理会,我瞥了眼躲在后面泪珠盈眶的邱燕,
直接拎起礼袋从他们身边快速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