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知道祁恒并不喜欢我。可在这时祁恒却向我表白,告诉我自己早就对我情根深种,
我这才答应嫁给他,并给最近的军队传递支援的消息。可谁能想到,
我将祁家军带到现在的地位,却被他们屡屡陷害,成为众人口中的废物。想到这,
我不由得感到愤怒。我想即刻便去找祁老将军,问问他究竟为何要这么对我。
如果继续由祁恒在军中只手遮天,那我便会让祁家军成为三年前的凄惨景象。
就在我抬脚欲离开的时候,身后传来春蝉的声音。“站住!”“你就打算这样走?
”我转过脸皱眉看她。“春蝉这是准备留我吗?”春蝉上下打量着我,
眸中带着不友善的窃笑。“你还有事没做,一件很重要的事。”我不解。
“定情信物已经交还给你们,还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春蝉哈哈大笑两下,用手指着我。
“这些年你吃穿用度靠的全都是祁家军,既然走了得跪下来给祁家军道谢!”话音一落,
整个宴席一片哗然。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笑话,
只有几个曾经受过我提拔的将军一脸关怀。所谓墙倒众人推,大抵便是如此,
从前我是副将的时候,他们都亲切地称呼我为“将军夫人”,如今我即将离开祁家军,
却全都恨不得踩我一脚。现在看来,当时我真是错了,我就应该让这群人尸骨埋在边关。
见我不说话,春蝉有些不耐烦。“姓姜的,本姑娘跟你说话呢,你聋了是吗!
”“还有脸说自己饱读诗书呢,没想到竟然这般教养!”我轻笑了一下,十分从容地望着她。
“我若是不跪呢?”“跪天跪地跪父母,我凭什么给你下跪,你让我跪你,莫不是想找死?
”春蝉忍不住笑了,满眼轻蔑的笑意掩藏不住。“就凭你吃咱们将军的,喝咱们将军的,
你连活着都靠我们将军,居然还有资格问凭什么!”听到这话后,我不由得笑了。
“我靠祁恒活着?我什么时候靠他了?”我话音刚落,春蝉身边几个将军立即嘲讽起来。
“啧啧啧,我最讨厌这种只会逼逼赖赖的臭娘们!”“就是!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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