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如今这些都是他该受的,三百次之后惩罚才能结束。”我在门口听着字字珠心的言语,
心痛难忍。七年前他顶着耻笑也要把我留下,我以为是因为喜欢。
不曾想他只是为了报复我发病耽误了他去抢亲。也罢,这七年,就当还他家养我的恩。
再送最后一次,我们两清。1擦干不觉间留下的泪,我努力平复心情,敲响了房门。
门内依旧欢声笑语。片刻后,房门被下人推开。笑闹声霎时停了下来,
每个人都嘲弄地望向我。“叶潇潇你怎么回事,夜寒都快痛昏过去了你才来!
”率先开口的是沈夜寒的至交,张晓珅。“就是,你是成心让夜寒更痛吗?
要不是你次次怠慢,夜寒或许早好了!”沈夜寒另一好友也叫道。忽视众人的嘲讽,
我走至沈夜寒身旁。他面色苍白,抚着心口处紧皱眉头,似是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。
可我凑近就能看到他脸上白粉的痕迹。真可笑,这么明显的破绽摆在我面前,整整七年,
我竟然丝毫未发现他是在做戏。张晓珅见我没有动作,不耐地看向身旁下人:“还愣着干嘛,
帮她把药拿过去。”下人抢走我手中的食盒,将我撞倒在地。
昔日我为他采草药时摔伤的旧伤口被撕裂,我吃痛地蜷缩起身子。身体的疼痛远比不过心痛。
沈夜寒,我的侄子,你可真是演的一手好戏。仅仅为报复我,不惜装病装上整整七年。
“你们别闹了!”沈夜寒捂着心口俯下身,想要扶我起来。“潇潇你没事吧,
晓珅是太担心我了,不是故意的。”他的紧张十分真挚,仿佛真的在担心我。我强忍痛苦,
避过他的手,独自站起身:“我知道的,是我熬药的时辰太久了。”“你很痛吧,
快坐下别动了。”看到我熟悉的笑,沈夜寒表情重新放松下来。我明白,
自己刚刚的表现让他怀疑了。毕竟他就是多疑敏感的人,而往日我从不避讳他的亲昵。
被养在沈府七年,我知晓沈家的权势滔天。若是我此时揭穿他,下场恐怕比现在更惨。
我扶他重新坐下,嘱咐下人好好喂药后,默默离开。沈夜寒曾经说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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