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不知道干这种事昧了多少钱了。”门帘一掀,又来一位。
是房后面的住户张金贵:“吃着呢?你俩说啥呢?我也听听。
”周顺喜又把事情给张金贵讲了一遍。张金贵听完一拍大腿:“这事,我想起来了。
就前两年,妈呀那糊路灯的水泥都咱买的,我就说那施工队咋撂下东西就跑了,
敢情是因为这个。”张金贵又拍拍我的肩膀:“生子,趁着你还年轻,
赶紧带着老婆孩子走吧,咱们村子烂不行了,这说装地暖都多少年了,
你看看现在还有信儿吗?这叔侄俩背地里指不定干了多少肮脏事了。”我没接话,
脑子里都是白天李警官打电话给我说的事。偷东西这事,暂时过不去了。
4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,院子里传来尖叫声和哭泣声。我和老婆慌里慌张穿上衣服出去看,
见大女儿小女儿正蹲在狗窝前流泪。平常天不亮的时候,大女儿就带着小女儿去村里遛狗了,
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两个人还没出发。大黑死了,已经硬了的尸体旁边留着半截火腿肠。
我扒开火腿肠,发现里面裹了十几颗小药丸。是平常毒老鼠的药。
我从地上捡起砖头就准备往王大虎家走,老婆赶忙拦住我:“先看看监控。”我压着怒火,
一家四口坐在院子里看起了监控。看监控看到一半,我闻到一股胶皮烧焦的味道,
循着味道找寻源头,发现连接监控的电线起了火花。呲呲呲闪着火光,冒着轻微的黑烟。
我眼疾手快,冲进屋子把监控的线拔了。半夜三点多,
一个身披黑色麻袋的人翻墙进了我家院子。他从始至终没抬头,
只有脚上一双穿得快要烂底的行军鞋暴露了他。“爸爸,这个是不是王叔叔?
”小女儿还不到十三岁,有些成年人的东西她还不理解。
她哭着扑进我怀里:“以后不喊他叔叔了。”还想继续往下看,监控视频的画面突然断掉了。
一码黑。趁着天不亮,我从路边捡了大石头,身上套了麻袋也出发了。王大虎家这么多年,
都一直没有院墙,他家谁想进来就进来了,我抄起石头狠狠往他窗户上砸,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