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。“切，死不认账是吧！不可能的，有头发为证，你赖不掉的。
”我脖子不受控制地抽动着，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消失，神情变得空洞。“不行，不行，不行。
不行，不行，不行。你，查监控吧，去查，去查啊，怎么不去查！去死，去死，去死！
”房东被我吓一跳，猛地一后退。“你凶什么凶！我们小区监控只保留七天的，
就算这七天没有，七天前也肯定有的咯！”“小郑你评评理啊，这小姑娘还咒我去死！
有没有素质的噻！”她转头看向我，掏出微信收款码。“快点转！我还要回去给我乖孙做饭！
别耽搁我时间！”我全身一动不动，眼珠子没有焦点地转了转，忽然大笑了起来。“乖孙，
乖孙，乖孙。哈哈哈哈哈哈。去死，去死，去死！”“你怎么说我乖孙呢！
”她甩着菜篮子就往我头上打，我一把揪住篮子，将她带了个踉跄。
她猛地扬起手就要扇我巴掌。我一个侧挡，一拳打到她肚子上。她吃痛大叫一声。“救命啊，
欺负老人了！把我的菜都打掉了！来人呐！赔钱啊！”我机械地捡起菜篮子里的菜。“掉了，
掉了，我帮你捡起来，嘘，嘘！”“芹菜，捡起来！捡起来！
”我把沾满泥土的芹菜往她嘴里塞。她呸呸呸一口吐掉。“救命啊！杀人啦！打老人了啊！
”“土豆，捡起来！捡起来！”她紧咬牙关，不让土豆进去。我一个巴掌打开了她的嘴。
她呜呜地叫着，使劲往外吐。我挑了个最大的，用力塞了进去。她嘴巴裂了道口子，
痛得眼泪都出来了。小郑从惊吓中缓了过来，连忙过来拦我。“小姐姐有话好好说，
您这样她又要让你赔医药费了！”我目光呆滞地看了看小郑。“你，
你知道她没退上一个人的押金，还租给我，你，你，哈哈哈哈哈哈。”我捡起菜篮子的生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