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迅速的将我的脑袋压在桌子上,扼着我的脖子、松开又忽的加重力道。“唔~侯爷。
”我仰着头注视着她,每次的回复都是一样。如此反复五六次,待到我的脸色越发涨红,
呼吸格外困难时,她才松开手瘫坐在一旁。“咳咳咳咳~四年前,我与母亲曾路过江洲探亲,
路遇土匪亏得阿尤一救。我这条性命是他的。”她盯着我,目光如炬,
试图从我的表情中探寻一丝谎言。四年前,赵尤随父剿匪,确实在山上救我一命。
他于狼口救我,导致臂膀受了重伤拿不起武器。纵然如此,赵怀恩率人屠杀村民时,
他仍拖着利剑护着我,最终力竭而亡。谎言要半真半假才具有迷惑力。
“尤儿他确实心性纯良。可你凭什么将脏水泼到侯爷身上。虎毒不食子,
你和赵怀恩走得如此近,难保不是为了离间我和侯爷,为其扫清障碍。”“那日,
我躲在草丛里听得真切。候爷说,失一子得一子,不亏。”我冷笑着说道,
耳畔是佛珠洒落满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“凭你一面之词,我还是不能相信。我儿心慈,
不知接济过多少苦者,偏生你大义?”夫人捂着胸口,眼神警惕,始终怀疑我的动机。
我解开脖间的如意锁,摸着暗扣,那锁盒中间蹦出一枚玉质的狗牙。那是赵尤出生之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