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虞池立马星星眼看向我:“真的?我上位了?”时颂一瞬不瞬的瞪着我,
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:“时笙,谁允许你有新欢的?”我笑了。双标的狗东西,
要不要看看你身后站着的宋清染。你俩亲嘴的时候,怎么没问过我允不允许?我懒得再理他,
抓着虞池的手上了车,对司机说了掉头。又对着车窗外的时颂说了句:“我们还有事要忙,
就不参加宴会了。”时颂追上来之前,我就摇下了车窗。只能听见他压抑的怒声:“时笙,
我不同意离婚!”我在半路就下了车。虞池可怜巴巴的拉着我的手,
糯糯的叫着“姐姐”可我再迟钝也意识到他身份不简单,又怎么可能被他这幅绿茶样迷惑。
“虞池,你到底还骗了我什么?”他紧张到嘴唇颤抖:“笙笙对不起,可是……”“好了,
就到此为止吧。”我直接打车到机场,选了最快的航班回了国,一路杀到闺蜜家门口。
闺蜜顶着鸡窝头来开门,一见我就是:“宝贝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
”我横她一眼:“虞池到底是谁!”我在闺蜜口中得知了虞池的身份。“笙笙你什么记性,
难道真忘了小时候住在我们隔壁的虞池吗?”这么说起来,我和时颂刚到时家时,
隔壁确实有一户姓虞的。我一直黏在时颂身边,对其他的事都不感兴趣,自然忘的一干二净。
“不过也是,他当时还穿开裆裤呢,没几年就搬走了。”我这才模糊想了起来。十岁那年,
隔壁搬来一户人家,时父经常过去拜访。第一次见虞池。他穿着开裆裤坐在院中的树坑里,
手里拿着个小铲子,一脸的污泥。我记着他好像很粘我。我追着时颂,他就追着我,
光着屁股流着哈喇子,跑两步就要摔一跤。“笙笙,笙笙……”牙还没长齐的年纪,
就没大没小的叫我小名。只不过虞家很快就搬走了。我下学回来时管家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