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我求求你,不要离开我……”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,
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。楼下,顾言依然跪在雨中,像一只可怜的弃犬。
我在窗前站到天亮,看着他被救护车抬走。第二天,我正在孤儿院的小朋友跳舞时,
接到医院的来电。顾言在医院里,发疯般得放火烧了整个病房,护士赶到的时候,
他将手臂放在火上炙烤,大笑出声:“晚晚,你看,我在惩罚自己,
我在赎罪……”医院的工作人员说,顾言在昏迷的时候,嘴里一直念着我的名字。
如果我不到场,他不会轻易放弃,依旧会自残,直到我的出现。电话那头,
顾言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:“晚晚,我的手好痛……我好想你,你能不能来看看我,
哪怕一眼也好……让我再抱抱你好不好……”晚晚,那个曾亲昵的称呼,
如今听起来却像是一种讽刺。声音带着熟悉的哀求与痛苦,却再也无法触动我的心。
两年的欺骗,无数次的伤害,早已将我的情感压得粉碎。我闭上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