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连几个月不回到家里,而是整日整夜在竹马李穆然那里买醉。顾余年生重病躺在床上,
她也置之不理,反而带着李穆然去参加只有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。更甚至,
她从顾余年的抽屉里拿走了两家结婚时的信物,当成礼物送给了李穆然。顾余年心痛到不行,
可每次他想解释,徐霜晚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行,那你告诉我,你到底有什么苦衷!
”他想到岳母宁死都要保守的秘密,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。顾余年想转移注意力到科研上,
但徐霜晚却不肯放过他。那天他安排好岳母的葬礼回到家,却撞见喝得酩酊大醉的徐霜晚,
竟然躺在李穆然的怀里。本以为岳母已经下葬,能够改善一点儿他和徐霜晚的关系。
可最后回来却看见徐霜晚和别人暧昧亲密。他看着满地狼藉,心如刀绞般开口,“徐霜晚,
你难道就要这么作践自己?”徐霜晚冷漠地扫了一眼顾余年,“我怎么样,和你有什么关系?
”顾余年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镇定开口。“徐霜晚,妈的葬礼……我已经安排好了。
”话音刚落,屋子里的气氛便像是被凝固了一样。最后,还是李穆然打破了沉默。
他白了顾余年一眼,“顾余年你还敢出现在阿姨的灵堂?
你难道要阿姨的在天之灵都不安生吗!”顾余年刚想否认,徐霜晚便一个烟灰缸丢了过来。
他的额头被砸得鲜血淋漓,怎么都止不住血。“顾余年,你不配见妈!”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