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以为我们此生都再无交集,没想到我试着往那个几年不曾联系的号码发出消息,
他立刻回了过来,他马上让乐团团长联系我,在最短的时间安排我来了法国。
“许斯寒老师的左手正音倒是越来越会抢戏了”,我低头调适琴弦,
却没发现自己耳尖渐渐发烫。我调好琴弦,转头撞进许斯寒专注的目光,“盛仪,
这首曲子的和声不该只有孤独。”深夜的排练厅,月光从落地窗倾泻进来,
在琴凳间投下银白的光带。我的心跳好像漏了几拍,此刻,真好。
可惜我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太久,我们收拾好走出剧院大门时,
看到的就是方耀山站在路灯下的身影,我和师兄谈笑的笑脸还未收住,看见他立刻冷了下来。
他见我瞬间变了的脸色,抱着的玫瑰和旁边一脸保护姿态的男人,想发火,又怕再惊吓到我,
只得放软了口气:“盛仪,跟我回家。”我冷笑,“回家?回哪个家?方耀山,
从嫁给你那天起我就没有家了,”“我错了,我错的离谱。我们从新开始,
以后我一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,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想到过往,
泪水还是模糊了我的视线,“给我最大伤害的不就是你吗?比起被造谣,被污蔑,
爱人的不信任才是最大的伤害啊。”方耀山想来拉我的手,却被师兄一巴掌打落,
“盛仪说了不跟你走,你听不见吗?”“你是谁?我们夫妻的事跟你无关。
”许斯寒语带不屑地说:“什么夫妻,你顶多算个前夫,还是个伤他很深的讨厌前夫,
还有脸找到这儿来。”方耀山理直气壮:“我们没有离婚,我还没有签字,而且我告诉你,
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签字!”“不,你已经签了”,我拿出前婆婆寄过来的离婚协议书,
上面赫然有他的亲笔签名。方耀山想到出国前母亲拿了几份文件叫他签字,
“你不想安纯雅生下你的孩子,你就签字让他打掉,再给她一笔钱打发了,
不要耽误了人家小姑娘。”当时他着急上飞机,看都没看就签上了名,“不,盛仪,
这不是我的本意,这是我妈骗我签的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