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方面,胡茵茵懂得实在不多,便无法给予合适的建议。她干脆转移话题,
“知会母亲了吗?”“还未,今日回家后再告知她也可。”季忱话语是一贯的温和。
“只是明日既要出发,行囊什么的可得提前备下。”这番话无疑是在提醒胡茵茵,
今年得早日返程,莫要多逗留。胡茵茵淡淡‘嗯’了一声。
季忱望着胡茵茵低头用茶水在桌面上描画,安静无言时眉心微拧,一度欲言又止。“少夫人,
后厨那边可要知会一声?”春柳细心询问。胡茵茵应声:“嗯,还是去知会一声妥当些,
夏日炎热,菜品备多了容易坏。”“少夫人,我这就去。”春来与春柳眼神交换后,
领了吩咐离开。厢房里再次回归静谧。“娘子今日怎的这般少言?”季忱终是按捺不住,
先开口破冰。“今日一早醒来,相公没在床边陪着,相公一早去了侯府,更是不曾留言给我,
心情不好。”胡茵茵话语直白,懒得同他装蒜。闻言,季忱面色红白交织。“为夫的错,
应该交代春来春柳两婢女跟你回个话才是。”他第一时间揽责,
却只字不提夜里离开所为何事。胡茵茵开门见山道:“相公方才说,明日要出远门,
又说母亲不知此事。那相公一早回侯府莫非就是为了盐铺的事情?
”盐铺距离侯府也是有一段距离的,但距离白头山却是不远也不近。季忱点头,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