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弱的孩子只剩皮包骨,怪不得抱着这么轻,再看身上,明显被人掐过痕迹,
新伤叠加着旧伤,触目惊心。裴毅的身体微微颤抖,他双眼通红,愤怒地吼道:“何莹莹,
你好大的胆子。”裴毅放下孩子,一把掐住何莹莹的脖子。“你虐待我女儿,
你怎么敢…”何莹莹被掐得面色涨红,双手拼命地掰着裴毅的手,双脚乱蹬,
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我……”眼看何莹莹就快被裴毅掐死了,
何母哇的一声大哭,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。“哎呀杀人啦,
姓裴的我们母女兢兢业业的照顾孩子,还照顾出错来了,那孩子上的伤,是她姥姥打的,
她姥姥神志不清,动不动就虐待孩子,你可冤枉死我们啦!”“你放屁,
我母亲瘫痪连走都不能,怎么会虐待我女儿。”面对我的质问何母眼睛咕噜乱转,
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,她磕磕巴巴的辩解。“谁说的,她怎么不能走,
她发疯起来比我跑的都快。”裴毅松开何莹莹,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。“既然你们不承认,
也行。等警察来了,全部去警局说清楚,婉君,你去把妈推出来,他们不是污蔑妈嘛,
那就一起去警局对质。”见裴毅这样说,何莹莹母女意味不明的对视一眼,
看着他们的小动作我心头一沉,赶紧跑向母亲的房间。刚才只顾着救囡囡,
不知道母亲现在情况怎么样了。母亲的房门关闭着,
我推开门哭着喊了声妈…整个人呆立原地。房间整洁的不似有人住过,
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妈妈,此刻已经不见,这是怎么回事,我只觉大脑一片空白,
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包裹着我,我是不信母亲会自己走掉的。见我一个人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