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就金盆洗手,再也不让你疼了。”她把我带到一个没有监控的十字路口,
指着远处一辆开得飞快的黑色轿车。“去,念念,就像妈妈教你的那样,冲过去。
”我僵在原地,那辆黑色轿车咆哮着冲来。风灌进裙内,我双腿发软。“快去啊!
愣着干什么!”妈妈陈冰在我身后尖声催促。“你是不是想让那辆车跑了?那可是五十万!
”五十万。能给我买一套房的钱。我回头看她,她双眼放光,满是贪婪,没有半分心疼。
我遍体生寒。上个月,她也在这附近把我推向一辆外卖电动车。那天我穿着厚棉衣,
她说那是铠甲。外卖小哥吓得不轻,连人带车摔在地上,外卖洒了一地。我被撞翻,
滚出几圈,胳膊和膝盖剧痛。棉衣下,皮开肉绽,渗出血来。我趴在地上,不敢哭,
妈妈说过,哭会让人觉得我们是骗子。她冲来抱住我,哭得比我还惨。“我的女儿啊!
你怎么这么不小心!你有没有事啊!”她哭着,瞪我一眼,示意我别动。
外卖小哥是个刚成年的男孩,脸都白了,手足无措地道歉。最后,他赔了三千块,
他一个月的工资。拿到钱当晚,陈冰很高兴,买了只烧鸡。她撕下鸡腿,
把钱在灯下反复地数。“念念,你看,就疼一下,我们就有一个月的饭钱了。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