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有脸说？”她的表情从震惊，到愤怒，再到怨毒。“你当年抛弃我们母女的时候，
怎么没想到有今天？”江辰气得浑身发抖。“我抛弃你们？沈月，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？
”“我每个月按时打钱，是你，不让我见女儿！是你，跟女儿说我死了！
”“你拿着我给女儿的救命钱，去买名牌包，去做美容！你还是人吗？
”旁边的警察将一沓银行流水单摔在桌子上。“沈月，这是你近三年的消费记录。
”“买奢侈品花了二十万，美容院消费十五万，还有各种高档餐厅的消费。
”“你所谓给你母亲治病的钱，一分钱都没到你母亲的账户上。”“我们已经和你母亲，
还有你哥哥沈强通过电话了。”“他们说，你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。你母亲身体健康，
根本不需要任何手术。”我妈的脸，一瞬间变得惨白。她所有的谎言，在铁证面前，
被撕得粉碎。她瘫坐在椅子上，眼神空洞。但仅仅几秒钟后，她又抬起头，
脸上是一种诡异的平静。“是，我是骗了你们。”她看着警察，又看着江辰，
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。“但那又怎么样？”“我是她妈！我生了她，养了她！她为我做点事，
不是天经地义的吗？”“江辰，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？你除了给点臭钱，你为她做过什么？
”“她生病的时候，是我抱着她去医院！她半夜发烧，是我守着她一夜不睡！
”“你们知道一个人带孩子有多辛苦吗？你们什么都不知道！”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，
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