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时间藏在身上的东西。3.我拔掉塞子,将里面的药粉往木筏上轻轻一洒。
无色无味的药粉遇水即化,只听“滋啦”一声,木筏的边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,
而后迅速腐朽,连木筏下的河水都泛起了一层黑沫。木筏上的两个族兄,连同岸上的族人,
脸色瞬间骤变,眼里满是惊惧。“这是化骨粉。”我好心地解释道,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温度,
“是我夫君生前留下的,专削皮肉,只要一盏茶的功夫,骨头都能溶成水。
”那两个族兄吓得连连后退,可木筏却先一步散了架。在我抱着珏儿掉进水里的瞬间,
手腕一翻,三枚淬毒的银针从指尖激射而出。噗!噗!噗!雨夜里,
三具尸体几乎同时倒进河里,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。血腥味很快被雨水冲淡,
我抱着珏儿,踩着浮尸,脚下运起内力,飞快地朝着河岸奔去。湿透的衣摆滴着水,
也滴着别人的血。我一步步走上岸,目光冷冷地扫过面前面色惨白的族人,
最后定格在族长身上。我温柔地开口,语气却像来自地狱:“轮到你了。”……一炷香后。
祠堂的大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推开,我抱着熟睡的珏儿,踩着满地狼藉走了出来。手里拎着的,
是族长那顶还在滴血的乌纱帽。我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族人,笑得嗜血:“我叫沈晚,
从现在起,沈家我说了算。”“不服的,今晚就陪族长一起上路。”祠堂外鸦雀无声,
没有人敢抬头看我,更没有人敢说一个“不”字。我转身,背影单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。
低头时,我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儿子滚烫的小脸,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珏儿,娘带你回家。
”五年前,我和珏儿在被沉塘后,靠着假死才得以脱身,之后忍辱偷生了两年,
才被当时已是太子的萧彻接走。那之后的一年,是我这辈子活得最快乐的日子,
我竟天真地以为,我能和萧彻一生一世一双人。可我错了。萧彻图的,从来都不是我,
而是沈家的钱财和地位!他用我做引线,逼着沈家和他同流合污,
沈家不过是他用来争夺皇位的一枚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