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当年我伤了身子难以有孕,大夫说要以腹中婴孩的血做药引才能让我恢复如初,
谢郎二话不说舍弃了你腹中孩儿……”“你知道吗,大夫说那是个男婴,送到我面前时,
已经长出小手小脚了……”“他的血好腥,谢郎好声好气哄着我才勉强喝下,
他说只有我才有资格诞下他的骨肉,所以你明白了吗,你每日喝的参汤里,
也都放了足量的避子药!”她的话让我如坠冰窟。他们这对狗男女,简直是疯子!
陆怜儿满意地看着我恍惚的神情,又在我面前宽衣解带,露出姣好的身段。
白皙如丝绸一般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,我喉咙发涩,迅速挪开视线。“你看,
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,他总是这样,一激动就不管不顾,把我弄得好痛,
第二日都起不来床……”“他说只有我能让他失控……”她一口气说了许多,
多到我来不及消化,到最后,我发现自己内心已经毫无波澜。她见我一脸受伤的神情,
离去前又好心提醒我。“早些睡吧,别等了,我们刚刚一共七回,
他此刻应该是打雷都吵不醒了。”果然,如她所说。谢远山没有回来。窗外,惊雷阵阵,
我辗转无眠,倚在床边枯坐。他明知道我最怕雷雨天,却还是选择陪在别的女人身边。
第二日清晨,谢远山跪在床边,看见我眼下一圈乌青,满脸愧疚地开口。“楚君,对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