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曾经霸凌了我整整三年的人。被摁在茅厕里泼粪水、扇耳光。玻璃瓶砸碎在头上,
取不出来的玻璃残渣。她用美工刀和铅笔芯,在我身上刻下了十几个“贱”字,
告诉我永远也洗不去。我是属于她的奴隶,这辈子都是。再次相见时,沈馥雪只是嗤之以鼻。
“江和言,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飞上枝头的好命。”她笑眯眯问我,“傅总他,
知道你曾经不干不净,被一根圆珠笔要了第一次吗?”“让我想想,好像还录了你的视频,
不知道在外网上被传了几千几万遍呢。”沈馥雪长得很漂亮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,
像一只美艳的恶鬼。时至今日,我都无法直视红色的东西,不能闻到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