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一路更过来,见到我抱着心心进去,三个小时才出来。不知为何,
她心里像是被揪起来一样不安。“没什么,身份证件到期了,来换新的。”“你今天不忙吗?
听说明砚南最近在找工作,应该需要你。”季衔月紧紧盯着我,表情晦暗不明。过了很久,
她冷笑道:“宋时瑾,你好得很。”“我倒还是头一次见,自己把老婆往外推的。
既然你说了,我就如你的意。”车门被重重砸响,季衔月的车转瞬没了踪影。真是不明白,
我成全她们,她怎么反倒生气了呢。从季衔月的助理口中我才得知。“先生,
季总是特意抽出一天陪你和孩子的,你怎么把她给气走了呢?”“现在倒好,
她把自己灌得烂醉,又跑去看明砚南他们父女了……”助理向来觉得我和季衔月般配,
一心撮合我们。可现在,我自嘲一笑,“谢谢你,但,随她去吧。”毕竟,还有三天。
我和心心就要离开这里了。可我怎么都没想到,在我帮心心办完转学的当天,
她被明娇娇推进水里,引发急症。我疯了一样带着心心抢救。却被医院告知,
季衔月调走了全城的医疗资源,去给明娇娇治疗过敏。看着心心小脸惨白,
我拼命拨打季衔月的电话,求她救救心心。电话那头传来明砚南的哭泣声,
季衔月听起来焦头烂额,却阴冷的笑出声来。“宋时瑾,你又在装什么可怜?心心好好的,
怎么可能会有事?”“那天我陪你们,是你把我往外赶,现在娇娇严重过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