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得手抖:「你……」「好了好了,本来大喜的事,怎么闹成这样?都少说两句。」
我的直属上司,经理陈羽岚闻声赶来,做和事佬,顺手把我推出办公室。
「老板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,跟他置什么气。好了,大过年的,不哭了哈。」
我心里无比委屈,眼泪越流越多:「老板太过分了。」「别哭,我知道事情经过了,
我去和他好好谈谈。」陈羽岚安慰了我一会儿,便离开去找朱敬山了。
我走到楼梯间想冷静冷静,却听到了一男一女的争执声。「灼灼一个小姑娘,
你为难她做什么?」「她拿了奖,不该请客吗?」「请不请是她的自由,你为什么要逼?
她只是个普通打工人,让她请全体同事吃饭,是不是太过分了?」「陈羽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