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某些没爸没妈寄人篱下的野种。”我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。
以前他们还没失忆的时候,最痛恨别人说我是没爸妈的孩子。初一那年,
因为有人说我爸妈死了,陆辞澜就带着人把他们打了个半死。陆辞安更是为了哄我开心,
买下全城的玫瑰花,给我下了一场玫瑰雨。从那天开始,
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兄弟两的逆鳞和底线,是陆家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,没有人敢惹我。
直到前几天他们去盘山公路上赛车不慎侧翻,我拼死把两人救出来后昏迷。
醒来后得知他们失忆了,忘了我,只记得沈幼薇才是救他们的人。擦干眼泪,
我坚定道:“我想清楚了。”既然他们忘了我,那我也要忘了他们。“好的江女士,
手术时间在七天后。”“什么手术?”陆辞安想抢我的手机,被我躲开。“江念雪,
不就抽了你点血吗?你少在这里装可怜,这些年陆家供你吃供你喝,
只要你这点血都是便宜你!”陆辞澜皱着眉将沈幼薇护在身后,“要不是你推了薇薇,
她根本不会受伤,你毁了薇薇的生日宴,你必须给她道歉。”我看向沈幼薇,
她身上的高定礼服和高跟鞋,都是陆家两兄弟一年前为我定制的。她头上戴的珍珠发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