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犀利的言辞紧紧把我包裹:“苏栖月,害死自己爸妈,又害得自己妹妹再也不能当妈妈,
你以为装柔弱就能博取同情吗?”“要不是你妹妹大度,你这种只会偷人的恶毒荡妇,
该判死刑你知道吗?”“为了个奸夫,你竟然连自己爸妈都能下毒手!”腿上钻心的疼,
混着这些言语齐齐潮心口涌去。可我不敢辩驳一句,只是抱紧了枕头,对着镜头疯狂磕头。
“我错了,我有罪,我是贱人,我不该害死爸妈,
不该残害妹妹......”被折磨了一年,我再也不敢同当初那般极力辩驳。
只因我每一次的否认,只换来越发凶狠的电击和殴打,等我像死狗一样软倒在地,
发不出一个音节后,便有一堆富家子弟在我身上挞伐。他们都是犯了错,
名为送进精神病院改造,实为躲避制裁的渣滓。他们最喜欢看鲜嫩的花,被折磨到枯萎。
我和那些受害者唯一的区别是,她们是死的荡妇,我是活的。因为我的四个哥哥和前夫,
不许我死。他们冰冷狠厉的录音,轮流在我的耳麦里播放:“苏栖月,你个贱人罪该万死,
你害死爸妈,残害妹妹,你要赎罪!”额头磕在地上,温热的液体涌出,淌过眼角,